陆薄言彻底气急败坏:“知道你还敢吃?!”
如果不是幻觉,那怎么解释这个房间里的苏亦承?
这一项,洛小夕十分危险。
“你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吧。”苏简安老调重提,“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陪着你了!”
化验的时候,苏简安明显心不在焉,有时候江少恺叫她好几声,她都没反应过来。
但血浓于水说得没错,孩子还是对他格外亲近。
“嗯?”
“就算是还没刮风下雨的时候,这山上也挺恐怖的啊。”汪杨的声音近乎发颤,“嫂子居然敢一个人呆在这做尸检,也是勇气可嘉。”
一阵电话铃声把康瑞城的思绪拉回现实,他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号码,唇角的笑褪去了那抹阴鸷:“阿宁。”
陆薄言的心脏像被横cha进来一刀,他顾不上这种疼痛,冲过去把苏简安抱出来,她浑身冰凉得像刚从冷冻库里走出来。
陆薄言最喜欢看她这个样子,茫然无知的模样像极了迷路的小动物,让人既然好好呵护她又想狠狠欺负她。
但她这副表情,让他更想逗她了。
“什么叫‘他那种人’?”苏简安毫不留情的戳自己哥哥的伤口,“你不也一样吗?”
可又蓦地意识到,这六七年来,陪在苏简安身边的人都是江少恺。她这些年的欢笑、泪水,都由江少恺见证。就算他能改变昨晚,他也改变不了过去的六七年。
他走过去,苏简安突然翻身过来,兴冲冲的把那张写满了推算的稿纸给他看:“我算懂了!唔,以后我打麻将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所向披靡大杀四方了啊?”
“苏亦承,”洛小夕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苏亦承的眼睛,“你跟我说我们有可能在一起的那个晚上之后,有一段时间我们基本没有联系。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你应该告诉我的事情?”